身體欠佳工作忙碌, 所以大遲到的PO
King of pain(中)
Orlandoa猛然起身。 “你大老遠跑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嗎? 去你的,Dom,你不懂我的立場,你一點都不了解。 而且你自己也沒比我勇敢。”
“不管你和我跟誰約會,都不干別人的事情。我是真的覺得你應該停止隱藏你的真實面,不該再逃避和說謊。 你就直接的表明 ‘不干你的事情,再見’不就得了。”
“在你最脆弱最私密的時刻被十幾架照相機狂拍個不停,看你還辦不辦的到。”
“嗚喔,拜託。 狗仔隊又不是真的到處都是。”
“算了,真的,算了。回去吧,在你來之前我是很開心的。”
Dom想說些什麼故意惹Orlando發火,只要能逗得他再說出一些話來,但是他講不出口。 他在黑暗中跟著他,低矮的灌木和竹枝打在他臉上,連這座叢林都像是要趕他走,但卻為Orlando開道。他像個國王一般暢行無阻,對Dom來說這裡卻險惡不已。
當他們一起躺在茅屋中的小床裡時,Orlando輾轉難眠。 他發出的呼氣聲讓Dom想笑。但是當Orlando爬到他身上,咬住他的唇,狂野飢渴的撫摸他時,他再也笑不出來。 有好一陣子他只聽到蟋蟀叫聲和Orlando的低喘呻吟,呼吸急促,而他自己的屏息向是對災難的預告。 Orlando用丹田說著。 “你告訴他啊,把這一切都告訴他。” 然後他停止了,翻過身去背對著Dom,這一切都像是未完成的詛咒。
你不會哭的,Dom在入睡之前這樣想著。
當他隔天起床時,時間還非常非常早。 因為還是清晨,所以外面非常冷。 那種冷是充滿那種濕氣令人心慌的冷,這讓他不舒服。 他看著Orli,在他身旁熟睡著, 他的頭和手都已經露在茅草屋外面,暴露在冷空氣之中。 他的頭髮裡有樹葉,鼻頭因為寒冷而發紅。Dom記起媽媽小時候跟他說的故事,有關小樹精的故事。他記不清楚了,只記得小樹精光著腳在樹林裡奔跑,直到神(如果他沒記錯的話)大手一揮,取走樹精的性命(或者把她抓走)。他想這故事也許不是這樣的進行的,就像Orlando的生命也往完全不同的方向前進,這讓他冷冷地笑了起來。
Dom傾身溫柔地把他頭髮裡的葉子取走。Orlando看起來需要好好洗個澡,他的指甲很髒,臉上有泥巴,他看起來像是在拍什麼需要特殊化妝的電影。
突然之間Dom被自己對Orli的舊(是這樣嗎?)感情給淹沒了,所以他低下身子,手因為承受重量而顫抖,他給了他一個短暫的吻。他保持跟Orli之間的距離,感覺到他的呼吸在他臉上。 Orli在睡夢中嘆息,他轉過身來呢喃著。 “嗯嗯Vig…” 像是呼吸一樣自然。
Dom的臉沉了下來。事情總是這樣。
Orlando的眼睛緩慢地張開,他慵懶地微笑。 “好冷。” 他用睡意濃重的嗓音低語。 “來我這。” 不過事實上是他湊上了Dom的身體,用腳纏住了Dom,讓Dom的頭靠在自己下巴下,像被困住的籠中鳥。 Dom呼吸著Orlando的氣息,他的嘴剛好卡在Orli的脖子和鎖骨間,要用唇舌與牙齒讓Orli嘆息是如此輕易。要用毯子包住他們兩個,並且注意到Orlando早晨的勃起並且用下半身磨蹭也是如此簡單。Orli用力的捉住了他的肩膀,讓他吃痛,他漂亮的臉龐皺了起來,眼睛緊閉,一切如此使人迷惑。因為最後讓他爆發出來的並不是Dom。Dom回想起那些深入的,屬於寂寞男人的談話,還有他發誓永遠不透露談話內容。太多的威士忌,太多酒醉後的親吻,Dom覺得自己是一顆來回彈跳不停的球,這也是為什麼他冷酷地在Orli的頸間呢喃。 “ 他告訴我你喜歡在起床時就感覺到他已經在你身體裡,帶著被填滿、被愛、被擁抱的火熱感覺醒來。他喜歡這樣把你叫醒,親愛的。”
Dom一次又一次的咬著他的唇,說著。 “張開你的眼睛,Orli。" 但是Orli只是把眼睛閉的更緊,用火熱激烈的唇讓他閉嘴,卻沒辦法。 Dom把Orlando的臉捧在手裡,聽著溫柔的低吟,Orli試圖移動下半身。 “睜開你的眼睛,Orli!” 他聲音裡透露著憤怒和不堪背叛。
Orlando微微睜眼,但是接著又把頭埋進Dom的頸間,求Dom把手放到他的勃起上,但不用言語。
“你在…利用我,你這個混蛋。” Dom咕噥著。
Orlando抬起頭,看著Dom的雙眼,試著挑戰他。 “你來這裡是為了他,還是為了你自己?”
“你利用了我對你的感情。” Dom忽略Orlando的問題。
“你話太多了。” Orlando這樣回答,然後他騎到Dom身上。他張開了雙腿,而這讓Dom瓦解。
幾個小時過後他們還是沒辦法直視對方的眼睛。
“我們不用起床嗎?”
“不用,除非你餓了。”
“我全身痠痛,而且我想洗澡,喝杯咖啡。”
“我可以提供洗澡的方式,但是我沒咖啡。我不愛喝。” Orlando面向Dom,Dom不情願地張開雙臂。
“你的痠痛嘛,我可以給你個吻讓你好受點。我願意道歉…”
Dom溫柔地吻他。
“不用了,就讓這一切成為我們之間的秘密,好嗎?”
“一言為定。”
“Dom。”
“嗯?”
“那本書…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你放在身邊嗎?”
Dom伸手從背包裡抽出一本薄薄的小書。
“告訴我,Orlando。” Dom把書遞給他之前開口問了。
“什麼?” Orlando有些不耐煩。
“你能了解他有多痛苦嗎?還有他有多麼愛你?”
Orlando臉上充滿了罪惡感。 “不…我猜我是不了解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 Dom把書拿給他。
“謝謝你。” Dom以為他會馬上就讀,但是他沒有,他把書放在枕頭下,然後站起身。
“你不想讀嗎?”
“沒有冒犯之意,Dom,但我想一個人的時候再看,可以嗎?。
“隨便你囉。” Dom嘆了口氣,站起身。
接下來的一整天,他們洗澡、捕魚、跟孩子們玩。 Orlando用驚人的效率做每日的雜務,他看起來是這裡的一部分,而Dom幾乎要忘記他曾經認識的男孩。Dom被Orlando走個不停的腳所迷住,他想要壓住他,讓他成為雕像,因為他幾乎是沒有情感,已然忘懷過去。但是他又是如此輕巧,Dom惶然地跟在他身後。
當夜幕低垂, Orlando突然開口說。 “你留下來,睡覺吧。我要離開一下,如果你需要我,我就在河邊,Ok?”
他沒等他回答,只是把枕頭下的書抓出來,露出了短暫的微笑後就離開了。
Dom獨自被留在叢林裡。
(King of the Pain的詩放在這裡)
開始下雨了,雨滴落在小草屋上,對Dom來說,聽起來就像是部落的傳統音樂一樣。他不害怕,只是有點疲憊。 他也想著Orli孤單一人,讀著那首詩。 他想著Viggo如果發現自己這麼做的話可能會宰了他。 這個念頭讓他緊張的笑了笑,突然,就像電影的場景一樣,一道雷落下,淋的全身濕的Orli跌跌撞撞地進來,水珠全落到Dom身上和被子上了。他往前倒,把臉埋進了枕頭裡。他半靠著Dom,渾身顫抖、身體沉重,Dom被嚇壞了。
“Orli?”
Orli抬起頭,像隻被遺棄的貓咪一樣躲進Dom懷中,安靜地哭著。他的手抓著Dom的衣服,手陷進了他的肉。Dom的心都碎了。
“噓,親愛的。” Dom呢喃著,摸著Orli的濕髮和肩膀。”來吧,我們得把你的濕衣服脫下來。” 他像個想睡覺的孩子,坐起身來讓Dom替他把衣服脫下來,他吸吸鼻子往下看,他右手還抓著淋濕的書。
“我做了什麼?” Dom用吻覆蓋了他的臉,但他不知道他該說什麼。他想著如果是他自己,大概不會那麼難受,但是他不是Orlando,他不是那個多愁善感的Orlando,他的良知沒有被一個心碎的Viggo折磨。
“Dom,別這樣。” Orli脫掉了褲子,躲到被窩下。Dom坐在那邊看了他好久好久。 Orli在睡著後呼吸慢了下來。 他自己把濕衣服丟到角落,然後爬進被子裡。他儘量湊近Orli,吻著他發燙的額頭、冰冷的肩膀。在他入睡前,Orli沾了水的睫毛印在他的腦海中。
Orli夢到了過去,回憶是黑與白的。那紛擾的一年,讓他逃跑。那些他知道的人…他的母親在那一年過世,他的婚姻失敗。那三年的婚姻,他總是帶著Viggo的氣味回家。他忘記自己曾經勇敢,葬禮和離婚的影像歷歷在目,他用白色藥丸勉強維持壓力的平衡。在他眼前閃著的鎂光燈,記錄了他每個錯誤,並公諸於世。終於在一天早晨,他留下一張紙條,說著當你長大,愛就不再足以解決一切。 然後他從洛杉磯國際機場搭機離開。
這兩年他在南美生活,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。當生命慢下腳步,傷痛也緩和下來,當你不用面對一切,不用…